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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子同……”她想说要不换个地方，话还没说口，他忽然站起来，拉上她就走。
“谢谢。”她垂下眼眸，不想看他。
就是这么凑巧。
片刻，季森卓也放下了车窗。
他就知道于靖杰鸡贼，主动提出借给他私人包厢，就是为了让他别再打树屋的主意。
接着她又说：“今天想投标的人那么多，就算我有意与季森卓合作，也不是想和程子同你作对吧。”
没人听到他说了什么，除了符媛儿。
这个人目光呆滞，心神怔忪，憔悴得不成样子。
季森卓脸色微白，但也点了点头。
“我跟他没什么关系了吧，”符媛儿耸肩，“我过我的生活，他过他的生活，互相不打扰不就可以了。”
他说的像今晚吃面条一样淡然。
程子同的目光在季森卓身上扫了一眼，面无表情的走近。
他不会刻意讨好任何人，他现在做的事情是想安抚她的情绪吧。
“你的反应怎么跟她一样？”她蹙起秀眉，故作不高兴。
“我跟一位朱先生约好了，”符媛儿只能说道：“我可以让朱先生出来接我。”